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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‖周叶‖荼岩‖黑苏 洁癖,不拆不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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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【雨村日常】消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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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 我在厨房里做饭,隔着炒菜声都能听到客厅电视里天气预报主持人的声音。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耳背,开这么大声音估计能把隔壁鸡吓到生蛋,我朝外头喊了一声,问胖子干嘛呢,是觉得天气预报有节奏感要跟着蹦迪还是怎么的?胖子呸了我一声,说是故意开给我听的。我倚在厨房门口瞟了几眼电视,主持人对着个全面飘红的中国地图左右比划,说今年南方地区受厄尔尼诺影响,未来将持续高温暴雨天气。胖子听完直接把身上那件老头衫也脱了,骂了一句这鬼天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我本来就光着上半身,这会也没得脱了,只能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。

  不说胖子这种北方人,我一个杭州人也有点受不了天天蒸桑拿,蒸的人头昏眼花腰酸腿疼,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。我和胖子说得了吧,你又不用做饭,要不你来感受下厨房有多温暖?胖子从桌上扔了个桃给我,说他和我们不一样,我和小哥穿几件就是几件,他就算脱光了还自带一层羽绒。我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,也不和他争,反正他俩谁也指望不上,为了不饿死还得我自己来。

  我一大早起来就煮了花椒,把花椒水盛出来放凉,等到中午这会就可以把煮好的热面浸进去。这方法是和我妈学的,花椒能败火,也能让面吃起来味道重一点刺激食欲,胖子和闷油瓶都挺喜欢吃的,我也就经常做。

  我正打算去橱柜上头拿漏勺,还没回头勺子就递到我手边了,我看了眼闷油瓶,问他这么热还挤进来。他捋了一把汗湿的额发,说没事,不热,又把我刚刚嫌腾不出手放在一边的桃子拨了皮,凑到我嘴边来。

  我也搞不懂闷油瓶这种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热的体质,他和我们一样不要命似的出汗,但看上去就是没有我和胖子苦夏。我咬了一口桃,这桃是闷油瓶昨天买的,我还怕他不会挑,没想到挺好吃的,又甜又水,吃完汁都淌到他手上了。我问他洗手了吗,他说洗了,我就把那点汁也舔了。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揍我,我赶紧用胳膊肘撞了撞他,让他帮我拿下围裙。

  这围裙还是上次我们三个去镇里超市买东西的时候搞活动送的,质量够差,颜色更是难看的令人发指,就和广场舞大妈们手里拿着的粉红绸扇差不多,上面还画着一只吃胖了三十斤的Hello Kitty。要不是前一个围裙用的实在太脏了,油花怎么洗也洗不干净,最近又太热,不是弹尽粮绝了我绝对不想出门,打死我也不会穿这条围裙出来这个救急。

 闷油瓶对这些东西的美丑没有半点看法,只要这东西不是穿在他身上。他帮我把围裙套好,又拍了拍我的腰让我转身。这布料又硬又不透气,我身上什么都没穿,围裙一贴上来就磨的我胸口不怎么舒服,汗都腻在皮肤和围裙之间,像是裹了层保鲜膜蒸包子,这顿饭做完我也差不多八成熟了。

  我赶紧让闷油瓶系松一点,说这破围裙太他娘的热了,闷油瓶伸手用拇指蹭了蹭我脸上的汗,问我把电扇放哪了。去年我们给屋子里装了空调之后风扇就光荣下岗了,说句实话那电扇可能还没有我头上这个年久失修的排气扇转得快。不过有总比一点没有好,我想了一会儿,当时好像是给顺手塞到床底下去了,我让他去找找,说记得带个口罩,放了这么久肯定积灰了。

  趁闷油瓶找风扇的功夫我又跑去客厅吹了会儿空调,胖子吃了一桌子的桃核桃皮,抹着嘴对我的新造型赞不绝口,问我:“天真,你还记的村东头李大妈吗?”我说:“记得啊,怎么了,难不成是李大妈曾经穿过这样的围裙还让你魂牵梦绕?”转念一想也不应该啊,李大妈在雨村算是引领中老年妇女潮流的标杆,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特别爱赶时髦,自己折腾还不够还喜欢折腾自家狗,前些日子还给他家小贵宾染了一身荧光粉的毛,品味应该没这么差吧。胖子瞥了我的一眼,说是啊,你现在就和李大妈家贵宾狗一个色。

 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了,我连和胖子斗嘴的劲头都少了点,反正我有的是办法治他,我打发他去村口小卖部买冰棍,家里囤货都吃空了,饭后没冰棍啃感觉人生都不完整。胖子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,说空调给了他生命,他誓与空调同进退共存亡。我笑道:“那也行,要不你穿荧光粉去做饭,我去买冰棍?”胖子一听就怂了,估摸着是怕惹了我没饭吃,怨声载道的提了提裤衩出门去了。

  闷油瓶在厨房接了个插线板,又倒腾了一会才让老古董又重新转起来,旧风扇只能吹出来一点小风,还是带着热气的。我心想热的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,厨房大概是彻底没救了,就搡了搡闷油瓶,让他去客厅待着,别挤在这里头受罪。

  闷油瓶转身出去,我接着叮叮咣咣的做饭,没想到没过一会儿他又回来了,手上还拿着把蒲扇。我用眼神示意他干什么?他走过来把我往风扇的风口推了推,站在我身边举着蒲扇给我扇扇子,说陪你。闷油瓶对我好我向来是很受用的,也不好意思再赶他走了,正好手边有个洗好的西红柿,我就切了用糖腌了腌,让他边吃边扇,说我尽快。

  胖子回来的时候在厨房门口探了个脑袋,看见我俩靠在一块说话就一个劲“啧啧啧”。我白了他一眼,说:“你没见过怎么的?”胖子把装冰棍的塑料袋递给我,道:“见多了,就是发现挤不进去了,你直接放冰箱吧。”冰箱门一开我恨不得钻进冰箱里去,一面放冰棍一面和胖子说:“别啊,我们三个的情谊同甘共苦怎么能少了你,快来厨房热闹热闹。”胖子给自己留了一根,攥在手上拆包装,从里头拿出个绿色的冰棍吧嗒吧嗒的舔,我一转头就给吓了一跳,问胖子买的什么玩意,胖子边舔边说:“绿舌头啊,有没有童年?”

  我都被他气笑了,问道:“这是你童年?”胖子特大言不惭,点头说是。这玩意我见邻居家小孩买过,那会我都一把年纪了更别说胖子。我说我的童年只有糖水冰棍,胖子看样子又想去问闷油瓶,刚张嘴就又闭上了,估摸着是觉得闷油瓶小时候,冰棍可能还没被发明出来。

  闷油瓶不参与我和胖子的鬼扯,自己把那碗糖腌西红柿吃干净了。胖子问我俩不吃冰棍吗,我说吃,转头去问闷油瓶要不要。闷油瓶大概是看胖子捏在手里那根冰棍长得太不靠谱,有点犹豫的看了我一眼。

  胖子凑过去一拍他肩膀,叹息道:“小哥怎么现在这样了呢,吃个冰棍都要请示你。”我心想胖子这话也敢说,也不怕小哥拧他胳膊。我把冰棍塞给闷油瓶,又把胖子搭着他手拍掉了,说你冰棍都快戳小哥脸上了。趁闷油瓶去扔包装袋的空档我和胖子迅速的交换了眼神,一看就知道目标一致,闷油瓶这么多年没在我俩面前跌过面,我俩啃泥他杀敌,我俩裸奔他穿衣,好不容易今天逮着个机会,说什么也要留点闷油瓶的把柄。闷油瓶转身的时候我俩迅速的收回目光专心吃冰,又心怀鬼胎的用余光看着闷油瓶把冰棍咬进嘴里。

  闷油瓶吃东西很快,吃冰棍也是,一般都是咬着吃完的。他刚准备咬的时候胖子就大喝一声制止了他,吓得我都一哆嗦。胖子喊完赶紧摆出了张讪笑的脸,说:“小哥,吃这个有讲究,要舔着吃。”语罢胖子还演示了几下,简直不能更猥琐。我赶紧在背后偷偷踹了他一脚,让他别太过分了,小哥能一手一个给我俩扔太阳底下去不给我俩进门。

  闷油瓶僵了片刻,又抬眼看我,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,但眼神有点飘,一看就是被胖子的演示给震到了。我咳嗽了一声,急中生智的和闷油瓶解释说绿舌头舔着比咬着好吃,又赶紧舔了几下证明自己,把我刚刚为了不出丑狂咬的几口默默含在嘴里不敢拔出来。闷油瓶这才把眼神移开,我偷偷松了口气,胖子又在我旁边“啧”了一声,我说你丫又“啧”什么,胖子直接把冰棍棒一扔,装模作样的把眼睛捂上,说感觉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。我一下反应过来胖子在想什么,问题在于我和闷油瓶还真的干过,他一提我就满脑子黄色废料,反驳都说不出口。

  这么热的天气里绿舌头软的很快,我三下五除二的把冰棍咬完,就看到闷油瓶举着个软掉的绿舌头,软乎乎的果冻快要搭在他手背上,他眉头微微蹙着,看上去格外头疼。我和胖子没忍住,对视了一眼就开始哈哈大笑,闷油瓶知道我俩是故意的,也弯了弯嘴角,看上去有点无奈。我边去拍他的手,说都这样了就别吃了,给你换一根。他说没事,把果冻又含进嘴里,抿着嘴唇舔了舔。

  我当时脑子就卧槽一声,回头去看胖子的时候发现胖子早就跑了,我心才稍微放下一点。闷油瓶把剩下的绿舌头吃完,又帮我把做好的面和菜往客厅里端,临出厨房的时候和我说:“晚上你来。”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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