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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‖周叶‖荼岩‖黑苏 洁癖,不拆不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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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新月(第一夜)

*部分修改了第一章的内容,把凉师爷的身份记错了

*这次真的有好好的留伏笔,想到等我写完的那一天可以一次性解密就感觉好爽!不过我脑子笨,剧情不是特别复杂。仍旧欢迎猜剧情猜身份XD

*喜欢的话求爱心(捧脸,需要点动力写这篇XD

 

 

 

第一夜/第一个白天

尖叫声响彻在宁静的早晨。

吴邪猛然睁开眼睛,他依旧保持着昨晚入睡的姿势,双手安放在腹部,这得以让他飞快的起身,打开门张望声音传出的方向。

有人的动作比他更快,张起灵和朗风已经站在那个敞开门的房间外,而胖子半跪在地上扶着云彩的肩膀。瘦小的姑娘低着头不断的流泪,吴邪看不过,道:“胖子你带云彩先离开这儿,别让她看了。”

没想到云彩自己缓了口气摇摇头,擦着脸说:“没事的……我本来想早点起来给你们做饭,没想到……”她扶着胖子哆哆嗦嗦的站起来,“我要留在这儿,多一个人说不定就能多找到一条线索。”

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,点点头,一起跨进房间。人倒在窗户边,肚子上开了个枪孔,血从身体下面蜿蜒成一条刺眼的河流。剩下的人也都聚了过来,陈皮看起来脸色不太好,阿宁抱着手臂站在尸体旁边皱着眉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老痒念着门牌上的名字,嘟囔了一句:“凉师爷……”

“别愣着了,赶紧看看有没有留下的消息,不能让人一直死不瞑目啊。”胖子在桌子上翻了翻,但仅仅是第一夜,凉师爷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多余的痕迹,唯一留下的是床头那个啃了一半的法棍面包。

秦海婷,也就是昨天表现得很害怕的灵性姑娘,依旧躲得远远的看着他们。陈皮老头和他那徒弟毫不忌讳的在凉师爷尸体上翻找,想到昨天这个看起来像知识分子的人还明显投靠了他,其他人就有些接受不了,或是敷衍或是认真的打量着室内的一切。

潘子看着枪口,问:“你们谁住在这间房的两边?”

“我。”胖子道。

“我也是……”大金牙紧张的举起手。

“昨晚有没有听到枪声?”

两人均是摇头。

“消音手枪,要是能找到工具在哪就好了。”吴邪接着道,“丢失了工具狼人是不是就无法在夜晚杀人了?”

张起灵不赞同的摇摇头,“游戏没有规定杀人方法。”

“是啊,没用的,厨房里的菜刀哪一把都能要你的命。”阿宁用手比了个砍动的姿势。

吴邪没说话,蹲下身子盯着凉师爷摊在身侧的右手。凉师爷仰面躺着,按理来说手心应该向上,而他却倒扣着手掌,像是要盖住什么东西。吴邪硬着头皮提起他的手腕,果然在他的手心下发现了用鲜血画的一个“X”。

“这是什么意思……”吴邪喊他们过来看,张起灵看了看凉师爷的食指指尖,也带着血。“大……大概是死前留下的最后线索……”老痒道,“但是这是……字母?还是对错……?”

“是字母。”陈皮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出声,他的声音奇怪的嘶哑着,像是粗糙的砂纸。“是字母……”吴邪呢喃着重复,这不是规整的字母写法,而且解方程的时候老师常用的那种,的确该是英文的“x”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吴邪和老痒的身上,吴邪觉得背后一阵发凉,他支着膝盖起身,沉默的垂着头。老痒,或者说是解子扬,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,疯狂的挥舞着双手,道:“你们为什么看着我,不是我……不是我!”他的额角青筋暴起,眼中的血管胀红,像忽然间被扼住脖子。

“时间快到了。”张起灵道,“下去投票吧。”

十三张凳子围成一圈,空出的两把被撤出去摆在一边。吴邪僵直的坐着,眼神忍不住去看那两张空凳子,说不出是什么心情,似乎越临近死亡反而越平静。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,陈皮率先开口,“很明了,你们两个肯定有一个是狼。”

胖子接着说:“老头,话不能这么说吧。这要是狼人故意误导我们,那我们不都中了圈套?”

“我觉得不会。”阿宁说,“如果凶手要误导何不用更加确定的字母,比如我的是n,老头的是c,张起灵的是z,这样对他来说更为安全。”

秦海婷附和道:“我觉得阿宁说的对。”

“不会是吴学长的,他要是狼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告诉我们,而不是自己抹除掉?”云彩激动道,“一定不会是吴学长的!”

老痒看着大家纷纷沉默,好像被这个理由说服,他猛然站起身子,崩溃的大笑几声,颤抖的指着吴邪喊到:“你说话呀!你怎么不说话了!我……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,他小时候打过靶!那人不是死于枪伤吗……怎么可能不是他!”老痒步步紧逼,见吴邪不说话变越闹越凶,手指就将狠狠戳上吴邪的额头。张起灵站起来一把拽过他的手臂扳回身后,老痒痛的“嗷”了一声,却仍旧不断的嘶吼着:“是你!你去死!我没有杀人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!”

“吴邪,他说的是真的吗。”阿宁问到。

“是真的。”吴邪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,完全不顾潘子在一旁焦急的喊着他的名字。他的心仿佛冷冻在冰川里,麻木的不知疼痛。

吴邪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动摇。

“你说谎。”张起灵踢上老痒的膝盖,将他压在地面上,高高的举起他的右手,“这是枪茧。”

“不……不,这不是,这不是。我还要回去……妈妈……我没有杀人……”老痒开始语无伦次的辩解,他的眼泪和鼻涕混杂了一脸,耳朵上的青铜铃铛晃动出令人心悸的声音。

“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潘子道,“还有两分钟。”

“投票吧。”朗风在陈皮的示意下开口。

“三,二,一。”

十人投老痒,一人投吴邪。

“吴邪你……”胖子欲言又止。投票结果已出,吴邪放下指向自己的手指,眼睛一眨,无声的落下泪来。

“我不要死……不要……啊!!!!”

“嘭。”围成圈的凳子中央倒下了老痒的身体,血花在地面喷射,像是一场诡异的祭祀典礼。

“别看了。”张起灵捂住吴邪的眼睛,掌心不一会儿就变得湿漉漉的。“是我的错。”吴邪的鼻音很重,声音轻的宛如一丝游烟,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为什么……”
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张起灵抬头看向这栋房子里随处可见的监控探头,提示灯的红光一闪一闪,无声无息的窥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。

吴邪把自己锁在房子里,无论是谁来敲门也不回应,不开门。他想要把自己变成一只蝉,裹在厚厚的丝蛹里面,不去回想也不去思考发生的一切。

傍晚的时候他又去了天台,他的意识似乎已经半脱离躯壳,身体只是机械的重复着习惯中的运动。他没想到会碰到阿宁,阿宁倚在栏杆上对他笑,红艳的嘴唇像是盛开的玫瑰花瓣。

“你总是这么天真吗?”阿宁问。

吴邪没有回答。

阿宁:“我给过你忠告,不是吗?”

吴邪:“这是两回事。”许久不开口,他的嗓音低沉而破碎。

“你不想活下去?”

吴邪笑:“我要活下去。”

“那你就该看清这个世界的规则,和真正的人心。”

“我都明白。”吴邪叹口气,“就像你也明白,但仍旧在害怕一样。”

阿宁面色一滞,脸上的笑容很快衰败下来,“真想不到……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
吴邪想了会儿:“或许因为你也想活下去。”

“这你就错了,活不活下去对我没那么重要。”阿宁潇洒的甩甩头发,“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操控的命运。如果死亡可以脱离这个荒唐的游戏,那么我愿意。”

“祝你好运,super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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