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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‖周叶‖荼岩‖黑苏 洁癖,不拆不逆

cp @苏梨

【瓶邪】【吴邪生贺】结婚

*迟来的老吴生贺,最近太忙了,实在没赶上写。

还是那句话,希望老吴能幸福安乐,安安稳稳的过日子~

*雨村甜饼,真·结婚,微花秀黑苏,前排防雷

 

      上了年纪的人都不太愿意过生日,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好好算过自己的年龄,猛然想起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不惑之年。都说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,前些日子我寄了点东西回杭州家里去孝敬母亲,不过是些吃喝和实用的小东西,我母亲收到后给我回了电话,寒暄两句之后就直奔主题,说这辈子不求能报上孙子,只求能看到我在四十岁之前结婚。我一数日子,离我生日还不到一个月,我的情况她也清楚,于是“啊”了一声装傻,心想这是演的哪出。没想到她老人家真还是那个意思,也不管我这是娶还是嫁,说下个月就来雨村,让我准备好婚礼迎接她。

 

  这些年我很少回家,对父母一直有种亏欠之情,我不是一个孝顺懂事的好儿子,所以当事情结束之后,我都想用自己的方式加倍的弥补他们。他们知道我一直执着放不下的不止是命运,还有一个男人。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找我谈过,表明过自己的态度,但我那时候是听不进去劝的。后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渐渐地接受了,还是不忍心再成为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,总之在我把闷油瓶带回家里吃饭的时候,他们看起来是毫无芥蒂的将他放在了自家人的位置上。现在看来,他们心里已经完全不介意了。

 

 

  这对我而言是好事,我在微信群里发了消息,让哥几个都准备准备,小崽子们也捯饬好了再来。秀秀飞快的回了我一串感叹号,问我怎么突发奇想想办婚礼了。我还没来得及回话,就见闷油瓶回了个问号,才意识到忘记和这位准新郎商量一下。闷油瓶和胖子进城买东西去了,我心想他总不会不愿意,于是也懒得解释,就问他有没有回程,还没走的话顺便把喜糖买了,再买点装饰之类的,反正走个形式,一切从简。他回了个句号,示意知道了,那边黑眼镜又冒出来,学着秀秀发了一串感叹号,说这个月滴滴生意不好,红包能不能拖到明年再给。

 

 

  我十分惋惜并且拒绝了他,将手机放在一边,去柜子里找过年写福字没用完的红纸。小时候倒是学过怎么剪“囍”字,我试着剪了一个,竟然还没忘了步骤。我对着那个字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,心里不由得生出万千感慨,后知后觉到一阵紧张和兴奋,更多的是踏实而平淡的幸福感。

 

 

  很难想象,四十岁的人还会心生这般少年的心绪。但我很庆幸,生活终是待我不薄。

 

 

  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要贴起来的囍字剪完了,他捏起一张看了看,点点头又朝我笑了。我把剩余的红纸收好,又把碎纸屑扫进垃圾桶里,才拍了拍手跟闷油瓶出去看他们这趟的战利品,胖子正蹲在院子里整理,还没转暖的天气他硬是搞出了一脑门子的汗,见我出来就急忙跟我招了招手,喊道:“天真!来看你的嫁妆!”

 

 

  这一嗓门喊得隔壁大妈家的鸡都要飞起来,我走过去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,让他小点声。婚礼这事我不打算让村里人知道,毕竟村子里对这样的事情接受程度不高,虽说平日里我和闷油瓶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,也不会费心遮掩,但上赶着凑到人家眼跟前就是我们找事了。闷油瓶和胖子不知道怎么想的,乱七八糟的东西买了一堆,最夸张的是闷油瓶竟然买了两匹绣金线的红布,看起来像是中式礼服的料子。

 

 

  我不知道闷油瓶他们那个年代婚礼讲究的是什么,张家算是顶大户的人家,大概讲究的是明媒正娶八台大轿之类的排场。闷油瓶略带歉意的说安排的太急,他没办法做周全的准备,所以至少结婚的礼服他想亲手做给我。我没想到闷油瓶居然还有裁缝这么一手,被他这话说的怪窝心的,就随他拿皮尺量了身材尺寸。原本我只是打算请大家一起吃顿饭,有个结婚的意思就差不多了,不曾想闷油瓶如此重视,心里也不由得添了几份期待。

 

 

  我以前没觉得裁缝量尺寸的时候有什么不对,但闷油瓶用皮尺贴着我肩线,环住我胸口读数字的时候,细碎的额发扫着我的脸颊,吐息也正好呼在我嘴唇上,让我难免心猿意马的起来。闷油瓶将那些数字挤在一张纸上,又用手臂箍了一把我的腰,笑着说:“胖了。”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在他腰上掐了一把,仍旧是软而韧的肌肉,问他:“怎么,不合格?要我减肥了?”他摇头,说胖点好,然后看着我,大约是从我眼睛里看到了点如狼似虎的火光,抱着我就扔到了床上。

 

 

  第二天闷油瓶去村里裁缝家淘了一架最老式的踏板缝纫机,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响,和机针嗒嗒嗒的响成一片,闷油瓶不要我看着他做衣服,将我关在门外头,我便和胖子准备着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。微信群里的几个人都说给我寄了贺礼,这几天我陆续的收到了。秀秀和小花送了一块成色上好的暖玉,可以一分为二,合在一起时又几乎看不出缝隙。苏万那小子跟黑眼镜学的越发不着调,说他送的起的我们都不缺,于是干脆送了一架高达,是他拼的最久价值最高的模型,我也就勉强收了。最不着调还数我那瞎子师傅,硕大的一个包裹,对比着胖子都小了一号,拆开才发现是两床加厚的缎面被子,一红一绿,一龙一凤,好不威风。

 

 

  据说按照以前的规矩,两个人结婚前一晚是不能见面的,我和闷油瓶倒好,早上从一个被窝爬出来,各自洗漱去准备婚礼。我家里人都来了,闷油瓶那边也来了以张海客为首的几个张家人,送礼物的那几位爷都在外头坐定了,黎簇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,难得不苦大仇深的对着我,跟着他们一起喝酒。胖子充分发挥了他的嘴炮功力,区区司仪丝毫不在话下,忙完了外头又看我还在屋里磨蹭,就催我赶紧换好衣服,别耽误了好时候。

 

 

  闷油瓶做的衣服合身是合身,穿上去总觉得有些怪怪的。我拎着个红绣球,闷油瓶拎着另一头看着我笑。他难得穿这样艳色的衣服,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还没欣赏够就被胖子打断了,道:“天天见还没看够呢?”我正欲反驳,他又扔过来个不知道什么盖在了我的脑袋上遮住了视线,说:“有话之后说,时间到了,出门吧。”

 

 

  我被闷油瓶一牵,跨过门槛又跨过火盆,看着眼前摇晃的红色布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。奶奶的,这他妈和说好的不一样啊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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