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瓶邪‖周叶‖荼岩‖黑苏 洁癖,不拆不逆

cp @苏梨

【瓶邪】【雨村日常】酸荔枝

*点吃醋梗的宝贝挺多的,我混在一起写啦。两个人互相吃醋太可爱了XDDDD

 

从来雨村开始,对门的大娘就很是照顾我们,教会了我做雨籽参的糕点,时不时还带着自己做好的小菜和我们分享。她家里的儿子儿媳都出门打工了,剩下一个六岁的小姑娘,日子过得有些辛苦,我们几个就多帮衬了几把,老人心善,对我们就更像对待亲人一样好。

 

上了年纪的老人难免磕磕碰碰,大娘前些日子摔了一跤伤到了手臂,这又正好赶上了荔枝成熟的季节。她家里有几亩地种着荔枝树,现在没人打理,长势一年好一年差,结不出太多果子,但好歹也是一笔收入,总好过烂在地里。我和胖子闷油瓶一合计,决定帮大娘摘荔枝卖,顺便也帮忙照看下她家小姑娘。

 

胖子这人心细,对孩子有耐心,嘴贫也能讨姑娘喜欢,这点我和闷油瓶谁也赶不上,做生意我又在行,最后分配胖子在家带小孩,我和闷油瓶搬了两个马扎,拎着一筐荔枝在村口摆摊。

 

闷油瓶往马扎上一坐,抱着手臂看天的样子还是有点小帅的。上个礼拜我见他头发有些长,就提议帮他剪剪,他捏着刘海尖面无表情的看我一眼,想了想还是点点头。我对自己的手艺没什么信心,说这话也就是心血来潮,没想到他同意的这么痛快,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,秉着反正这也不是我头发的原则,推闷油瓶坐在院子里,围着床单让我摆弄。

 

家里没有专门的牙剪,平时用的剪刀上次被我剪菜用了,还沾着点泥点子。我随手洗了洗,还滴着水珠就往闷油瓶脑袋上招呼,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愉悦,而闷油瓶这种经过长期训练的人忽然要被大刀阔斧的动脑袋,脸上难免绷得更紧了点。胖子推门进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,摆出神棍的防卫招式大呵一声:“哈呀!哪里来的妖孽,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!”

 

我手一抖,差点就朝着发根下剪子,缓了口气想象了一下闷油瓶秃顶的样子,我只能庆幸自己手还算稳,立刻扬着剪子威胁胖子:“别瞎喊叫,丑了算你的!”

 

“这多不好。”胖子有些局促的搓搓手,“小哥美了丑了都是你的,胖爷我可不敢抢。”

 

事实证明我在这方面还算有点天赋,虽然仔细看还是像狗啃得,但架不住闷油瓶底子好,看上去也还是顺眼,没有长发丝盖着的额头和耳后都露了出来,显得年轻又俊秀。

 

村子里的审美还是挺传统的,欣赏不来那种现在流行的韩流长刘海,闷油瓶的头发收拾利索之后更为老少通吃。大清早我们就去摘了一部分荔枝,赶着上午买菜的时间出来摆摊,经过摊子的不管是大妈还是少女,都会多看闷油瓶两眼。

 

摊子的生意也因此很不错,一小会儿功夫荔枝就卖完了。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这场面挺有意思,闷油瓶虽然经常被人用眼神膜拜,但估计很少遇到过这种情形。来买荔枝的姑娘看着闷油瓶脸都要红了,跟我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朝我旁边瞅。

 

我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发现很多人的目光停在他身上,他转回目光的时候这些小姑娘会慌慌张张把眼神收回来,看着我继续和我支支吾吾的说话。几次三番之后我发现闷油瓶有些不悦的看着我,眼睛黑沉沉的,嘴唇抿的很紧。

 

我没明白过来闷油瓶这是闹哪门子情绪,我还没不高兴他就先发制人了。

 

吆喝了半天嗓子有点干,我俩第一次摆摊没经验,水壶都没带,只能硬忍着嗓子冒烟。闷油瓶从筐里拿了一串荔枝,撑了重量又拿下来,拨一颗放在我手里一颗。我被他哄得心软,自己含了一颗,又塞了一颗进他嘴里。

 

“甜么?”饱满香甜的荔枝肉被牙齿咬开,汁液齁的我鼻腔内都觉得甜丝丝的。闷油瓶倒是不紧不慢的斜了我一眼,继而转回去望天道:“酸的。”

 

我想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。

 

不过后来就轮到我吃醋了,有个姑娘趁闷油瓶给她递袋子的时候偷偷的摸了把闷油瓶的手,我正低头数钱,余光扫到这一幕,差点连荔枝核都咽下去。闷油瓶也有点楞,手放在膝盖的动作看起来僵的不行,末了才想起来回头看看我,低声叫了句:“吴邪。”

 

我把荔枝核吐出来,朝他点点头,道:“酸的。”

 

我从来没遮掩过我和闷油瓶的关系,不过不知道村子里的人们会不会把我们往那方面想。中午回到家里的时候胖子和小姑娘在等我们吃饭,小不点挺喜欢我,一见我回来就从凳子上跳下来,倒腾着两条短腿扑到我怀里。

 

我抱着她坐回位置上,小不点揽着我的脖子,指着胖子道:“胖子叔叔说吴邪哥哥还没有娶老婆,那以后我能嫁给你吗?”

 

我白了胖子一眼,胖子无奈的摊手,示意这种事情和小孩子真的很难说清。我点点头,还没说话就被小不点甜甜的在脸颊上亲了一口,我下意识看了一眼闷油瓶,发觉他嘴唇抿的更紧了一点。

 

第二天我们依旧去村口卖荔枝,昨天摸了闷油瓶手的那个姑娘来的挺早,蹲在筐子前挑挑拣拣,夸这荔枝又大又甜。我笑着应了,闷油瓶在旁边给她找钱,拍拍我让我去拿身后的塑料袋。我刚转头就听到那姑娘的笑声顿了顿,回头一看姑娘脸色复杂的在我脖子上看了个来回,又瞅了眼闷油瓶锁骨上的红印,抓过塑料袋装了荔枝就跑。

 

我摸了摸自己脖子,使劲在闷油瓶大腿上拍了一掌,道:“笑什么笑,都是你干的好事。”

 

闷油瓶把我的手拿下来握了握,轻笑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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